应该注意到这小子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呀？”
此时，周鹤炎有了想把吴倩逐出师门的冲动，没好气道：“我昨晚，昨晚一宿没睡，加上上了岁数，精神头有点儿不足，又得，又得时刻注意旁边这家伙，一时也没注意。”
周鹤炎吞吞吐吐找了半天理由，随后强硬道：“我现在说的是你，你别往我身上扯。
我像你这么年轻的时候，早就做到了这一点。”
吴倩也不傻，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赶忙找补，连敬语都用上了：“那是，同事们都说我运气好，能跟着您学习，把他们羡慕坏了。”
……刘波睡的很香甜，或许是因为一夜未合眼，或许是因为他的坐车嗜睡症，或者两者叠加，总之，周鹤炎说的实话他一个字都没听到。
当然，没有听到也无伤大雅，毕竟，他比周鹤炎了解的情况要多得多。
二十多分钟后，警车顺利抵达光明派出所。
警车内，刘波睡的很死，周鹤炎在其耳边一阵呼喊都毫无效果。
没办法，周鹤炎只能下车打开副驾驶的门，用了点儿力气拍了拍刘波肥嘟嘟的脸。
“啊！
又他喵的抽我。”
刘波惊叫一声，忽地睁开眼，看到一身制服的周鹤炎，似乎是想到了可怕的事情，双手合十祈求道：“别杀我，别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有钱，我可以把所有的钱都给你。
要是钱不够，我可以给你做小弟，鞍前马后伺候你，只求你别杀我。”
周鹤炎和吴倩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这是演的哪一出。
但看到刘波惊恐的表情、额头细密的虚汗、抖若筛糠的身体，又觉得这不像是演的。
两人反应都很快，同时开口。
吴倩：“师父，这是人格分裂？”
周鹤炎：“这是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