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是否让你记起...它们的归宿了么？”
他兀地顿住...首首注视着不远处那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
那人...上半身很奇怪...刻画着各种符文...似赐福...又若谁的恶咒。
只有他自己知道原因...它们在提醒他。
...闻言...那人微微颔首，开口答应道。
“的确...但那只不过是俗人的认知。”
“初生的雏鸟...为何飞翔？”
“那展翅高飞的先者...最初也是跌跌撞撞。”
“它在躲避...天生的仇敌，与无法抗拒的环境。”
“它认为...倘若告别大地...飞上高空。”
“便能获取生机。”
“我之拙见...呵呵...其实我并不觉得是拙见。”
“它们...必须飞上高空。”
“是的...先生；你见过...坠亡于大地的雏鸟。”
“但...鸟儿们...与我们一样。”
“无路可走。”
“倘若停留现在...终有一日，会被其他生灵...扼杀于它温暖的巢窝之中。”
“倘若...它选择拥抱大地。”
“它会死去...很快很快。”
“那块土地...号称...能容得下世间任何可能性，也容得下一切生灵的命运。”
“但...它是后来者。”
“那片大地...早有无数从者栖息。”
“他们顺从大地...依靠大地的赐福...或者...掠夺大地之中...其他的从者。”
“它们...弱小；甚至于...坠落于大地...绝大多数...都会立即死去。”
“但...它们的确不属于大地...再顽强的鸟儿...也将被其他掠食者夺取生机。”
“所以...它们选择飞上高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