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向维德解释，根本没注意余褚禾的目光。
反倒是被维德瞧见，越发觉得有些不痛快。
“但他却睡着了，似乎并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维德眼神渐渐失去温度。
“求您宽恕塔尔。
他是人鱼，生活在深海，虽然不像寻常鱼类那样离水会死去，但离水太久会感觉疲惫的。”
“他等您等得太久了。”
维德眼神突显秋波，嘴角也露出些弧度，低头问余褚禾：“是这样么？”
余褚禾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没在思考伯尼说的话意味着什么，下意识点头。
维德似乎很满意这样的答复，缓缓收回了剑。
余褚禾如释重负般放松了身体。
“可他看上去似乎很美味，不吃可惜了。”
余褚禾神色又开始紧绷起来。
伯尼急忙说：“塔尔是人鱼族里罕见的粉色人鱼，比起吃掉，活着会更有价值。
当然，其价值是有待您去赋予的。”
维德沉默片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即走近了些，蹲下身。
“别怕，你很符合我的口味。”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
确实符合他的口味，都打算生吃了。
余褚禾额头冒出虚汗，抽起嘴角笑了笑，没做其他回应。
维德伸手抚摸余褚禾的脸颊，又捏捏他的耳垂，似乎是在安抚他的情绪。
余褚禾的耳垂戴着精美耳饰，维德认真得把玩他的耳垂，嘴里说着：“人鱼珍贵，公爵是从何处得来的？”
“回殿下，两周前的航海途中，偶然所得。”
维德：“不是花大价钱，从黑市淘来的？”
众大臣包括伯尼，脑子突然紧绷起来。
伯尼公爵说的实话，自然敢打包票：“绝对不是。”
维德知晓伯尼近期的动向，没想拿他怎么样。
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