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翻出来的这钱,你得给我做个见证。”
可心冲殷胖婶眨眨眼。
“可不!
看着了!”
殷胖婶也是个痛快人。
“早晚都给作死了!”
公公江自流手里掐着烟,低声哼着。
可心没理他,径首走出屋子,把那钱递到陈淑贤眼皮下,问道:“这钱哪儿来的?”
“这是我平日里攒下的!
你们可别一家子跑来就想欺负人,我一个老婆子对你们没法子,兴南可还在家呢!”
陈淑贤哭喊着,用眼角瞟了一眼江兴南,言外之意是要拉拢江兴南。
“什么是你平日攒下的?
你们一不种地二不工作,家里的钱都是南哥寄回来的,你攒下的也是苛刻江龙江凤的吃喝!”
可心丝毫不示弱,嘴皮子像爆豆一样。
看热闹的人纷纷议论起来。
“是啊!
江家那俩小崽,黑瘦的,啥好吃的捞不着!”
“可不咋的!
好吃好喝都进了她亲儿子江兴业嘴里,听说他一天吃俩煮鸡蛋呢!”
“真是偏心造孽!”
乡亲们的眼睛都是雪亮,此时也在议论纷纷。
陈淑贤听见大家的话,脖子一梗,耍起无赖:“你管我怎么攒下的,就是我的!
你那彩礼钱,我一分没动,你别血口喷人!”
可心不疾不徐,把那5张在陈淑贤屋里翻出来的大团结展开,冲着她说道:“陈淑贤,南哥给我娘家的彩礼钱,是50张崭新的票子,这钱的编码,都是连号的!
你仔细看看,这里面少了55-59号5张票子,怎么正好在你柜里呢?”
听到可心这话,陈淑贤一脸惊吓,张着嘴马上盯着那几张钱仔细地看。
连看热闹的村民们,也不禁感慨:钱还是带编号的?
之前怎么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