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然还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
李其立说。
“没关系。”
少年耸耸肩,“举手之劳。”
“你在这干嘛呢?
大街上——时间又这么晚了.......一个小孩子,孤零零地西处乱逛?”
李其立的话说的七零八落,刚出口他就有些不好意思。
他应该组织一下自己的语言,而不是像打草稿一样。
写在演草纸上的东西往往价值不大,人们大都重视结果。
他脑中腾地蹦出这样一句话来,然后后知后觉地想到这是他的老板张启玉在去年的年终总结大会上说过的,后来还被他秘书哈巴狗似的做成了横幅张贴在公司里。
一想到老板,李其立就想到工作的事。
无论如何他要回去了,为了自己安全也好,为了工作也好,还是为了下次寻找莱卡做准备也好。
李其立想毕,正准备开口向少年告辞,少年忽的回答了他上一个问题:“自己从家跑出来的,没处去,就一个人乱逛。”
李其立一愣,才想起他曾向少年抛出了一个问题。
他觉得头痛的要命,问问题好像己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感觉活像在看卓别林的黑白滑稽电影。
李其立不知该说什么,他本应该敷衍了事,然后头也不回地回家睡觉。
但他实在办不到丢下一个孩子在大街上——尽管这个孩子本身就在街上。
他感到一种莫名的使命感,他不能走——起码此刻他不能离开。
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在街上乱逛迟早会出事。
但他一时也想不出会出什么事情。
空无一人的街道,明晃晃的路灯像太阳似的照下来,放眼望去,一条街上隔几米就有这么一个小太阳,光源比白天还要充足。
当然,这光并不像太阳似的有温度,不过如今正值盛夏,光有温度与否,其实并不重要。
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