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
我不假思索的回道:“第一不背,是那死于非命且怨气极重的。
第二不背,是那没有亲属认领的孤魂野尸。
第三不背,是那尸体残缺不全的。”
“那你觉得香秀现在是什么情况?”
师父面无表情的看着我道。
“第一种,死于非命。”
“屁,她是自作孽,腹中还有一个孩子,家后还有父母,他就这样去了,父母该多伤心。
她怎么能如此不惜命,”师父叹息道。
“老彭啊,有烟没?
送跟上来呗?”
师父朝屋后的村长喊道,村长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的回应道:“邱道长,你们……下来拿,我把烟放在阶岩上。”
师父听了村长的话,没好气地瞪着我道:“老六,六哥,你能来搭把手不?
我们师徒二人将香秀架下去。”
我扶住香秀的尸体道:“师父,你打亮,我来背吧。”
“你背,你背什么?
这是两具怨念极深的尸体,你怎么背?
你的命格有多硬?”
师父一边咆哮着,一边挥舞着手臂,那激动的模样仿佛我犯了什么天大的错。
随着他的咆哮,那飞溅的口水首首地喷了我一脸,我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带着温热的唾沫星子。
“你个榆木脑袋,香秀一尸两命,你还敢说背,真要背了,怕是你立马就被那怨念给缠上,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我听了师父的话,此刻想来,这情况确实是凶险万分,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后背瞬间就被冷汗浸湿了。
师父的话让我无地自容,只能默默的跟他一起架着香秀的尸体小心翼翼朝篱笆院门走去。
刚到篱笆院门口时,一阵吵闹声传来。
“彭善水,你不要以为你是村长,你就把我们老百姓家不当回事了。”
”一个老妇人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