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吹牛的时候怎么没说这句话,这会怎么?
怂了?”
“是啊,老酒,这可不像你啊!”
大勇也跟着我掺和道。
“诶呦~是谁安河桥的前奏一响,抱着酒瓶哭来着?”
老酒阴阳怪气的说道。
“对呀对呀,是谁呀~”王大勇跟着附和道。
“cao!
俩初升。
爹白养你们俩这么多年了。”
“看,儿子又分不清自己的辈分了。”
大勇指着我对老酒说道。
“是呀是呀!
儿子又说开胡话了。”
“各位如果想喝酒的话,倒也不用给自己下那么多的条件。
各位今日来本店,除了游玩的钱,其他所有消费全免的。
至于一首歌品不完一杯酒的话,我很认同。
但是同样的,我们并非只有一首歌,各位接下来将要面对长达大约七八个小时的游玩。
我想,各位如果对微醺的感觉情有独钟的话,那么在下建议每人喝一杯的好。
不过在下事先说好,避免影响到各位接下来的游玩,所以不会调任何高度数酒。”
这时,吧台前的黑衣男子开口说道。
“嘶!
那整一杯?”
我看向两人,问道。
“那就整呗~”说着,老酒先行一步向吧台走去。
“走吧。”
说着,我推了推王大勇的后背。
“就一杯。”
吧台的色调属于暖色调,虽然总给人一种21世纪和20世纪末碰撞的baozha感,但新的令人向往,旧的令人怀念的两种冲突像是和面一样揉在一起,给人的感觉并不会特别难受。
“我要一杯——emmm~我看看——要一杯月光葡萄吧。”
秦尽酒盯着手写的纸质菜单说道,随后把菜单推到王大勇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