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区,又骑了十几分钟找停车点嗷。”
“应该不会。
我蹲过点的。”
我心虚的在裤子上抹了把手汗,然后把手机倒了个手,在太阳的照射下,手机格外的烫。
“是不是该换手机了?
这么烫?”
我心想。
“啥时候?”
电话那头问道。
“看你看你。
我还得问问臭老酒。”
“行。
我节假日吧。
然后看他。”
“那行,就这样,先挂了。”
“昂,行。”
挂掉电话之后,我猛地想起,我们其实有一个微信群的,就是不常联系,以至于我在最初通过打电话的形式进行的通知。
“听说那个九龙别墅开了一家密室。
笑着进去哭着出来,滴滴。
勇子说去。”
很快,我找到那个群,然后@一个网名为“劝君酒”的人。
“他就周末有时间,然后看你了。”
发完消息之后,我扫了个共享单车往宿舍走,太阳火辣辣的晒在皮肤上,将我的皮肤晒出一个又一个的小水疙瘩。
记着上初中的一次,见到这个还以为起了水疱,吓得我立马和老师请假回家了。
结果一到家过一会就没了。
去了小诊所大夫说没事,害的我妈把我一顿说。
不过好在不是真的水疱。
街边种着我最喜欢的柳树,柳条随着热风微微摆动,碧翠的柳叶分外好看,就像是婀娜多姿的异域美女穿着翠绿的纱裙翩翩起舞。
虽然柳树和异域不太挂边就是了。
柳树中掺杂着常青树,虽然我对其的印象一只停留在“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首。
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
这首诗里。
一进门,一股浓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