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个家被赌成现在这样,春妮你这再一走,留下我们娘几个可怎么活啊!”
屋里面,母女二人抱头痛哭,那压抑的哭声勾起了叶正的回忆。
原主的父亲本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秀才,在村里的私塾教书,每月都能拿二两银子回来,家里房子田地都是村子里顶好的,原主三岁就开始跟着父亲读书认字,颇有几分天赋。
他十二岁那年考上童生去镇上的书院读书,一身粗布麻衣被书院里那些锦衣玉食的公子哥嘲笑穷酸,自那以后,原主就性情大变,每次放假回家张口闭口便是要银子,仗着自己是读书人,对家里的弟弟妹妹动辄羞辱,满口之乎者也,看不起村里人。
一年前更是被那些公子哥带的沾染上了dubo的恶习,为了逗那些公子哥开心,对来赌场寻自己的亲姐姐下手,还说出了“打姐姐给大家助助兴”的混账话。
殊不知,那天大姐来找自己的原因竟是老爹出事,被私塾里滚落的房梁砸到头,当场没了。
家里没了进项,花钱大手大脚的原主只能退学回到村里。
一夜之间从高贵的读书人到泥腿子,原主觉得自己的人生不该如此,便在同窗的怂恿下偷了家里的银子去赌,渴望着一赌翻盘,结果一头栽进泥地里,家里的住房和良田也被赌场收了去,一家人只能搬到村头没人住的破屋里。
住了破屋子,原主左想右想不甘心,三天前偷了家里仅剩的二两银子再去赌,结果赌场出老千,他倒欠了赌场五两银子,若是五天内还不上就抓了叶春妮去窑子里抵债。
原主打心底里看不起女人,对家里这个长姐一向呼来喝去当丫鬟使,所以对于把她送到窑子抵债这件事,原主心里并不愧疚,反而觉得送走了长姐家里还能节省了一份口粮。
叶正又气又无奈。
他可不愿意担上卖亲姐姐去窑子的名声,到那时村里人的唾沫还不得把他给淹了。
原主他赌完银子倒是拍拍屁股西去了,留下这么一个五两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