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些血不是我的，所以我毫发无伤。
我在边境外杀了一名吸血鬼。”
他差点说得更多，但及时打住了。
他知道父亲一定察觉到了他的谎言，但只要措辞谨慎，那女孩应该不会有危险。
“哼，那看来是我的密探误判了。
你可以走了。”
卢卡斯自进入王座厅后第一次抬起头，惊讶于父亲这么快就让他走了。
他原本己经做好心理准备，按惯例得听上至少两小时的训斥。
然而，这次异乎寻常的简短让他感到一丝不安，仿佛父亲知道的远比他表现出来的更多。
当他转身准备离开时，父亲低沉的声音传来，音量恰到好处，确保他能够听清。
“我的密探从未弄错，是你错信了敌人的甜言蜜语，只因它们被包装得如同一个精致的玩偶。”
父亲的话如寒风般刺入他的心，让他心头泛起一股苦涩。
那个问题在他脑海中反复回响，首到他终于控制不住将其问出口。
“我们是敌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