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给出了答案。
“md,这里有大古怪,早知道劳资就不来了。”
“都怪你,大卫,就是你非要来。
要不然我也不会陪你来送死。”
“别在这怨来怨去的好不啦,我提出来的时候你怎么不反驳?
明明就自己也想来分一杯羹的现在来马后炮这一套。”
“你们别吵了,烦不烦啊。”
高压的环境己经开始瓦解我们的内部了,虽然我没有说,但我其实心里也有怨气。
我明明当时就反对过他们的建议,他们不听也就罢了,最后还把我也拉了过来,可害惨了我。
“我想回家啊啊,我想老婆了……”一个大男人开始哭丧了。
我们听的也烦躁不己。
突然那哭声好像开始从西面八方而来,立体声环绕在我耳边。
“你,你别哭了。
你的哭声怎么这么立体环绕?”
“啊啊啊?
我,我没在哭啊,不是我。”
这时我们才发现他早就停止哭泣了。
那,那我们现在听到的岂不是真正的鬼哭狼嚎?
确认这里确实有超出我们认知以外的生物后我对这种现象的耐受程度也提高了。
没再管那莫名的哭声,鼓起勇气向右旁的墙壁摸去。
“这…”我的指尖停在了离墙壁三厘米多的地方,这墙壁竟然也是刚上完漆的状态,还湿漉漉的没干。
怎么回事?
为什么我们没有闻到一点属于漆的刺鼻味道?
虽然我还没搞清楚这漆的问题,但我下意识觉得这中间蕴含着无限的危险,不敢再靠近这漆。
我转头研究起了自燃的蜡烛,看起来就是普通的白色蜡烛啊……“这,这是长明灯啊,用人鱼膏制的,据说一盏可燃千年呢。
竟然在这碰到了,我要拍个照纪念一下。”
晓华是个业余的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