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我之间做选择，你会怎么选？
"咖啡馆里突然安静下来，连舒缓的爵士乐都显得格外刺耳。
阳光在两人之间划出一道明暗分界，陆远川的表情隐没在阴影中。
"这是个陷阱题，"他平静地说，"因为您根本不会让我做这个选择。
从合约的细节来看，您是个极度注重掌控的人。
如果真的到了那种地步，您一定会有B计划，甚至C计划。
"顾清羽眼神一凝，这个回答超出了她的意料。
就在这时，她注意到陆远川的目光掠过窗外，似乎发现了什么。
"有人在拍照。
"他压低声音，"右边街角的灰色面包车，己经停了二十分钟。
"顾清羽心中一惊，不动声色地用余光扫过。
确实有一辆可疑的车辆，而且角度正对着咖啡馆。
"你是从什么时候......""从进门就注意到了，"陆远川喝了口咖啡，"这是保安的基本素养。
""保安？
""大学时做过兼职，"他轻描淡写地说，"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顾清羽莫名想起调查报告上的一个细节：陆远川确实做过高级会所的安保，而且专门负责VIP客户。
这样的经历，对一个未来的"替身"来说再合适不过。
"合约我可以签，"陆远川突然说，"但我有两个条件。
"顾清羽挑眉："说来听听。
""第一，我要提前拿到一半的手术费。
第二，"他停顿了一下，"我需要知道这场交易的真实目的。
""你觉得呢？
"顾清羽反问。
"萧氏集团的联姻要求，董事会的施压，还有那辆跟踪的车。
"陆远川的声音很轻，"这些都说明，您需要的不只是一个简单的替身。
"顾清羽沉默了片刻："有些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