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红毯,散开在地上的部分己湿透了。
程意婵扭头看了看场中铺着的那块红毯,两两对比了一下,暗暗点了点头,湿得不相上下。
她走过去,蹲下来伸出一个手指摩挲了一下,并不是很滑。
她站起来,一只手把着栏杆,打算用脚去丈量湿红毯的滑度,这样她踩上去就算滑也摔不了跤。
不怪她谨慎,她的脑子正一首在播放待会儿会摔跤后的画面,如果再不做出一些安慰自己的举措,她就要焦虑死了。
程意婵踩了上去,一只脚的重量似乎并不滑,然而当她放开手准备走两步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块红毯是裁剩下的,重量和压力都不如场中的那块,她刚迈步就哧溜了一下。
幸亏她的手还没有远离栏杆,慌乱了一下手上一拽核心力一收她还是站稳了,就是韧带有点被拉扯......程意婵尴尬地晃了晃脑袋,压制住嘴里想涌出的歌声,慢慢远离了那块红毯,最后捂住了脸,欲哭无泪。
好蠢,一顿忙活更焦虑了,她刚刚脑子到底在想什么。
脑子太爱工作的焦虑型人格能不能不要这么喜欢做自己无法承受的行动?
还没等程意婵沉入自哀自怜中,忽然一阵大风亲密地糊上了她的整个脑袋。
“救......蛙趣!”
由于站在风口,一阵风过来程意婵就中招了,被吹得像被僵尸刺激了的胆小菇,转身抱着脑袋立马就缩下去了。
没眼力见的风子,你被导师淘汰了,导师会永远背对你!
她刚才原本离风口远远的,恍惚一下竟然忘记了退回去,于是充分地体会了一把什么叫“风雨煎程”,煎鱼的煎,程意婵的程。
程意婵郁闷地揉着脸,刚刚抬头,就与一双澄澈的眼眸对视,其中似乎漾起了些许涟漪。
程意婵:?
什么意思,这是准备嘲笑她?
大脑神经迅速捕获了这个意识,身体开始不受控地颤抖着,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