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邻家哥哥的床上,和他衣衫不整。
姐姐捏着准考证,将他们捉奸在床。
她什么都不记得,但身体酸乏,所在床单凌乱,身下一抹刺目的血红。
日子特殊,姐姐催促她洗干净去考场。
她至今记得姐姐那句折磨她好几天的话。
——有的人吃了避孕药还是会怀孕。
首到例假推迟一个礼拜,她才从“考砸”的现实中清醒过来。
之后和邻家哥哥见面。
姐姐全程陪伴,叮嘱她不能告诉父亲,邻家哥哥父母意外双亡不久,姐姐说他太可怜。
他自己也表示当晚和朋友在酒吧喝酒,大概中了药,过程完全不记得。
他从事歌手行业,不能对她负责。
认错态度很好,她在姐姐的怂恿之下揭过此事。
却始终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去的他家。
她不知道后来出于什么心理对他产生好感,但迎来的不是一个人的暗恋,而是姐姐的警告。
姐姐拍下当时捉奸在床的各种照片和录像,痛斥她不要脸。
她才知道姐姐很早就喜欢他。
姐妹关系随之破裂。
犹如一件劣质的羽绒服,被撕开一道口子。
姐姐是羽绒,她是填充的丝绵,她们从未真正融合过。
自那以后,姐姐毫不掩饰地开始厌恶她,不准她交朋友,不准她谈恋爱,否则就把照片和录像公布于众。
毁了她,也毁了他。
如今看来,她根本就没和邻家哥哥发生过关系。
逃得匆忙,没有进行清理,身上似乎还有和姐夫情欲后的气息,谢冬吟咬着辣条进入家门。
谢晚秋等太久早己失去耐心,见她回来,绕出客厅准备训斥她,竟发现她在吃辣条。
受不了那个味,谢晚秋猛地扼住步子,食指挡在鼻端,嫌弃得不行:“谁准你吃这个的?”
垃圾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