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赫泽踏上西方亭,望着眼前美景,不知向谁分享,视线所至皆三五成群,孑孑然天地间独我一人,未有轻松仅留孤独与寂寞。
“嘿,你也在这啊”,宁赫泽周身的孤寂被打破,回头一瞧是昨日的粉衣少年。
“多谢兄台昨日赠花”,宁赫泽笑着朝粉衣少年拱了下手。
“花而己,不必如此”,粉衣少年挥了挥手大大咧咧的说,尔后嬉皮一笑,狡黠看向宁赫泽。
“我名谢无寒,你称我无寒便好。
水木清华,这位兄台可愿与我共赏?”
宁赫泽脸上笑意浓了几分“我名宁赫泽,求之不得。”
说完,二人便沿湖赏花,听着谢无寒眼睛亮亮的介绍着每一种花。
“我今日话有些多了”,谢无寒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笑笑,又接着说。
“你听戏吗,这儿的戏可是千金难求。”
宁赫泽心生好奇,立即爽快应下“千金难求,有点意思,自然得听听。”
说完随谢无寒一同转进一角的小院,这小院没有花。
路两边灌满了水,这水清澈见底内无任何生灵只有着灰扑扑的石子。
宁赫泽诧异的看向谢无寒,只见他并未做出解释,只是笑笑道了句“小心脚下”。
沿路走入院中央的阁楼,入眼的就是繁花满楼,数人相聚似于花海游玩,交流着彼此间的欢乐。
每人都带着粉牡丹,见谢无寒进来就招呼着他过去,论诗评词,道国事讲修仙。
谢无寒问了宁赫泽可要一同过去,见宁赫泽拒绝,便也不勉强,将他安置在一个离看台不近不远的地儿就先离开了。
一会儿戏班子上台唱了起来“花开西季皆应景,俱是天生地造成”……“宁弟原是在这,可叫我好找。”
汪瑞丹走过来拍了一下宁赫泽的肩坐在一旁。
宁赫泽惊讶了一下,挪了下位置脸上露出笑来。
汪瑞丹随手拿起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