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实在不明白这过河拆桥的原因在哪?”
“过河拆桥?
你怎么好意思说这话!
平时瞅着人畜无害,到会借着补课名义勾引学生!
你这种老师,留着就是污染社会风气。”
“正德妈妈,咱们说话是要讲究证据的。
我私下补课是我的不对,但这是你主动找的我。
补课的时候我和你儿子一首在客厅,你也能看见,你倒说说我怎么勾引你儿子了?!”
方一禾恶心对方过河拆桥的行为,更恶心她污蔑自己的名誉。
“要不是你勾引我儿子,我家正德能和我们吵架,不愿意去学校非要你来私下上课?
要不是我和他爸爸翻到日记本,我们都不知道你这贱蹄子干的好事。”
“他愿不愿意去学校关我什么事,你孩子说我勾引他你就信了啊,有本事你让你家儿子和我当面对质!”
“呸!
不要脸的家伙,我现在也懒得和你扯皮。
两千块!
要不然你就等着下周,我让你在学校里面抬不起头。”
女人尖酸刻薄的语气刺着方一禾的神经。
有偿补课,自己学校里的工作肯定不保,如果再加上勾引学生这条,估计自己这辈子都别想踏进教育行业了。
作为教师,方一禾最恶心的就是和学生有过深的交涉,更别说勾引了。
不知道那个沙比耀祖到底在想什么,居然说自己勾引他。
想到这她忍不住又闷了口酒。
当时补课虽然在客厅,但一来没监控,二来人证只有那个神经病女人。
到时候调查组调查,自己无论怎么解释都不会有人相信的。
当务之急,得先缓住这个神经病,让她撤掉勾引学生这个口子。
“五千。
我给你五千,你把污蔑我勾引你儿子这个向大家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