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到沙拉酱跟前检查伤情。
沙拉酱先生正被陆然搀扶着呲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准备回房间休息,见状连连摆手说自己没事。
“兄弟这跌打膏很管用的,还是让我我帮你擦擦吧。”
瞅着对方肿起来的脑袋和身上凌乱的鞋印,辣条老大撇撇嘴决定再努力一下。
哎呀你这家伙怎么这么磨叽,都说没事了,大爷我当年六岁练拳七岁进八角笼打比赛八岁胸口碎大石十二岁拿下拳王金腰带,一群小孩子吃的零食怎么可能伤的了我。
沙拉酱摆出一副雄壮的样子,呲牙咧嘴的在陆然的搀扶下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阿荷:( ̄_ ̄|||)一路上吐司先生好奇的小声问道:所以老沙你九岁到十一岁在干啥?
哎呀我都说了大爷我当年六岁练拳七岁进八角笼打比赛八岁胸口碎大石十二岁拿下拳王金腰带......不不,我问的是老沙你九岁到十一岁在干啥?
哎呀我都告诉你们了嘛,大爷我当年六岁练拳七岁进八角笼打比赛八岁胸口碎大石十二岁拿下拳王金腰带——你说九岁到十一岁?
那当然是骨折住院啦.....吐司先生回来的时候,辣条们早己离开,餐边柜上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陆然想了想,迈步来到吧台前。
老板娘阿荷正安安静静的斜坐在吧台内侧的高脚椅上,双手托腮眉眼弯弯,一副岁月静好模样,见他过来立刻递上一杯柠檬水,“沙拉酱先生还好吧?”
陆然点点头,稍微思索了一下然后才说道:那些家伙似乎只是想来试探一下虚实顺便搞搞我们的心态,并没有真的下重手伤他。
典型的零食手段。
阿荷点点头,她身体前倾,朝陆然勾勾手指。
吐司先生会意,把耳朵凑过来。
这时,吱扭一声,厨房的门开了,阿成端着托盘来到餐边柜前。
伸手试了试吐司先生的温度,把他装在托盘上,又习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