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男人。
她撑着软绵绵的身子坐起,柔顺的乌发荡下,遮住细腰,腰上的陈年旧伤一闪而过。
魏廷韫眼底渐深,他最中意的除了她这张脸,就是这份知趣了。
要是真让他纳了她,心里还是有些不情愿,毕竟他爱的另有其人,而她,一个临时解闷的替身罢了。
抬手欲抓,发丝从他手背扫过,绵绵柔柔,痒痒酥酥。
回味方才的滋味,想再来一次。
恰时门被敲响,无措惊慌声从外传来,“姑娘,姑娘,不好了!”
这一声打破涟漪,魏廷韫脸色骤变,声音骤冷,“什么人大呼小叫!”
说着坐起披了件外袍,拔出墙上的剑大步而去,似要砍了屋外人。
“殿下。”
芙汐声音轻若似烟,揽住他劲瘦的腰。
她把脸贴在他背后,温声道:“屋外是我的丫鬟,夜里私会殿下,怕母亲发现,特意让丫鬟把风,大抵是家里发生了什么,殿下莫气,我去问问。”
以柔克刚,魏廷韫气渐缓,这才坐回床上。
芙汐开门,丫鬟绿晴拭泪哭道:“西姑娘快回去吧,宫里来人说太子要将姑娘纳入东宫,大娘子现在到处找您呢!”
绿晴简首要疯了,未出阁的姑娘半夜和男子在客栈私通,现在太子还要召她入东宫,己非完璧之身,如何逃得过验身?
这怎么看都是大祸临头,偏偏她是小姐自小的丫鬟,绑在一条绳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绿晴拭着泪,却见自家小姐面色非但没有惊惧,却浮上一抹诡笑。
她心底一寒,就见小姐快速敛了情绪,淡然吩咐道:“你先回去,就说我走夜路崴了脚,在医馆逗留了些时辰。”
绿晴来不及多想自家小姐怎么了,急忙回去禀报。
关上门,芙汐瞥向床榻边拭剑的男子。
他体态宽阔,清隽华贵,滚边绣金的黑袍松松垮垮披在肩上,无论是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