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扬漪:“他走多久了?”
“大概...快一年了吧,总没个音信,他家老爷子每天都还念叨着嘞,呵,所以你说,”夏父停顿了几秒后,故作玄虚般看她两眼,“这神明到底有啥好的啊?
为什么老有那么多物种就算是在竞技场挤破了头都想去到神殿。”
“最后却是飞蛾扑火,自焚其身。”
男子撇了撇嘴,“...你觉得呢?”
夏扬漪站在身后迟迟未有回应。
而就在回头对上夏扬漪的眼睛时,他似乎感觉自己被对方的眼神给扒了个透,于是不适地轻轻皱了眉,又道:“你不回去吗?”
夏扬漪摇了摇头,见父亲疑惑地盯着自己后顿了半晌,“...不,我是说,走啊。”
“啧...”夏父有些困扰地抓了抓自己蓬松的头发,“那个,要不你先回去歇歇?
我...我等会抽根烟再跟上来。”
“...你要在这里抽?”
‘新生’的濒临种垂眸不去看他,语气里带着空气中刚降下来的温度,“回去吧,你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墓地。
一片有着无限中所有濒临种的墓碑,它们的存在意味着这些死亡的濒临种能够从死灵之城再次复生的希望。
但要是有一块墓碑消失了,也就是说,有濒临种要离所有人远去了,他们会走得静悄,宛如一阵春风,晃眼就过,剩下的时间皆用来被后人所忘记。
反而活着的濒临种会有着一块墓碑,会常被其他人所铭记,被世界所恶意捧杀。
因此,在墓地的所有濒临种是不被允许做出有任何破坏墓碑的行为。
根据无限规则,违反者将被湮灭在历史的洪流中,有关自己的一切都将会无声消失。
像是被拖进大海深处的漩涡所淹没,除了大海无人知晓。
可在一切遗忘的规则上,夏扬漪却是个例外,她像是处于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