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老曾焦急地追问:“教授,那保守治疗呢?
还有之前听说的伽马刀这些办法,能不能行嘛?”
教授无奈地摇了摇头,满脸苦涩地回应道:“保守治疗不得行咯,没得啥子效果。
伽马刀嘞办法,对现在这个情况也起不到啥子作用咯。
倒是质子刀嘛,理论上来说还有那么一丝丝机会,但是这个费用贵得很哟,而且嘞,就算花了钱,那机会也是渺茫得很呐,成功的可能性真嘞不大咯。”
叶辰溪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他带着哭腔喊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
暮云,我们一定能想到办法的,一定可以的!”
楚暮云的眼神空洞而绝望,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道:“三个月……三个月……”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而老曾则呆立在一旁,满心的无助和悲痛,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医生神色凝重地看着他们,用带着西川口音的普通话说道:“以目前的情况,我建议你们还是考虑让孩子好好享受最后的时光吧。
这一套治疗下来,费用高得离谱,哪怕是百万富豪也很难扛得住啊。
而且,能做质子刀治疗的设备全国只有三家医院有,都是专门的肿瘤医院,咱们这家医院根本没有配备,估计你们只能去华西或者协和看看了。
但是……”医生顿了顿,眼里满是惋惜,“这个肿瘤一旦压迫到脑干,可能十分钟不到人就没了,即便做了治疗,成功的希望也很渺茫,孩子还要遭受很多痛苦。”
老曾紧紧握着拳头,眼眶泛红,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老曾的话还没说完,就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一首沉默的楚暮云,脸上却突然挤出一丝微笑,反过来安慰他们:“老师,辰溪,别难过了。
生死有命,这也许就是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