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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觉得活够了提前和我说，也省得我捞你上来。”
希瓦格斯撑着身子坐起来，无所谓的笑了笑，“这不是有你会水吗？”
她情感一向是热烈奔放的，好像就算在阴雨连绵的隆冬也能带来夏日太阳的炙热。
褚司禹愣了一下，眼神有些复杂，不过很快又将脸撇到一边，轻嗤一声。
“还指望我救你，年纪不大脸皮还挺厚。”
他默了默，再次将脸转向希瓦格桑，依旧冷冰冰的板着个脸，但眼神却格外认真：“……说真的，你是故意的吗？”
情绪转变太快，希瓦格桑愣了好一会儿。
“啥啊？”
一秒后突然回神。
“噢，你是说一首监视你的那俩黑影鬼啊，他俩一会冒一下头跟打地鼠似的，我觉得烦顺手给射了。”
希瓦格桑语气平静，似乎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但其实心里己经打鼓了，毕竟她不了解域外人，说不定还真有可能把小鬼魑养在身边当宠物。
那她是好心办坏事了？
褚司禹神情更复杂了，那两团黑影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而且还只有他能看到，原来是鬼啊。
关键他也干不掉虚空状态的黑影，久而久之，索性也就没有再管。
“你是怎么杀虚空状态的鬼的？”
褚司禹迫切想要一个解释，那两团黑影普通人摸不见看不着，也不知为何就专跟着他，甩都甩不掉。
希瓦格桑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褚司禹。
“不就是俩普通的傀儡鬼魑吗？
又没自己的意识，杀了很难吗？”
褚司禹：“……”他就不该多这嘴！
希瓦格桑：“不过你一首都被那俩鬼跟着吗？”
褚司禹点了点头，希瓦格桑一脸惊异的看着他。
“嚯，原来你才是真是忍者神龟！”
说完又靠得更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