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听到了。
她扭过身体，踩着高跟鞋走了回来，眼神微眯，语气冰冷生硬的对着林毅开口。
“你说什么？”
此刻的林毅真想给自己一巴掌，平时话比狗都少，今儿个好端端的嘴犯什么贱呢？
“没什么没什么。”
叮咚——这时，电梯门缓缓关闭，林毅看着女人那半张冰冷的面容消失，心有余悸的呼了几口起气。
好在女人并没有在意自己的冒犯，首到电梯门彻底关闭，她也没有作何动作。
出了聚美汇的公司大楼，林毅打开手机导航，便向着下一家要去面试的公司出发。
两家公司离得不远，步行过去就可以了。
小城冬季的早晨，是真有市井烟火气儿的。
熙熙攘攘出来遛弯的、卯足了劲吆喝的、或是铺子下捧着豆腐脑就着油条的。
林毅穿过这条美食街时，被早餐摊前的香味给吸引住了，于是便买了几个包子。
坐在店家用防水塑料布搭的简易棚子下，他刚准备饱餐一顿，这时，却忽然在不远处发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是…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