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上。
“陈大胖李西喜,我师傅可否当值在在在,庞捕头还未下值……”陈大胖连连点头,沈倾刚拨开头发的一瞬间,他就认出来身前此人是谁了。
要知道在县衙当差,就算同为差役,地位也分三六九等的。
像他这种既不会巴结上司,又不擅长打斗,每天就只能做一些,在县衙当当门神、上街巡巡逻、传递传递公文等一些没什么含金量的事务。
沈倾拿回腰牌,径首往县衙内走去。
李西喜望着他的背影,扭头小声对陈大胖嘀咕道:“陈哥,沈捕快这是遭了啥难啊?”
陈大胖端端正正靠着大门边站着,一扫先前懒散的样子,一本正经地回道:“咱别管那么多,做好自己的事儿就行。”
“哦。”
李西喜挠挠头,依旧懒散的靠在门边,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快步穿过庭院,路过吏舍时,只见几个小吏正围坐在一起窃窃私语,见他走来,皆投来异样目光,却又很快移开视线。
沈倾无暇顾及,忍着腹部的阵痛,加快脚步首奔师傅庞彪办公之处。
推开门,屋内弥漫着一股凝重气息。
一道身形消瘦的身影,负手站在桌前盯着桌面看着什么。
“师傅!”
身影微微一怔,随后猛的转身瞪大了双眼看向沈倾。
见到来人,庞彪胸脯剧烈起伏,几步抢到沈倾跟前,骨节分明的双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一把抓住沈倾的双肩,力道之大仿佛要把他嵌入自己的掌心。
“阿……阿倾,为师……为师……”他声音微微颤抖,自从将只有八岁的沈倾从乞丐堆里捡出来,相处的这九年里,他早就将沈倾当成半个儿子对待。
如今早己死去的人儿,又出现在自己眼前。
庞彪强抑心中激动,缓缓松开沈倾双肩,沉声问道:“阿倾,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发现刘巳的踪迹了?
你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