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举身为华国清的首席学生,亲眼见过华国清的人,自然可信。
华裕文却是不管不顾。
“就是仿的就是仿的!
曾祖父绝不可能给你们这些跳梁小丑签名!”
他打定了主意,反正在场的就没几个人见过华国清的寥寥无几的真迹!
只要他不松口,谁能知道呢?
冯鹏举呵呵一笑。
“我看你还年轻,没想到记性却不如我这个老头子,华国清先生的真迹可全都被你们书行严密保存着呢,外人可没有见过呀。”
陈起又跳出来补了一句。
“不要忘了,刚刚可是你说的这字迹跟华国清先生一模一样,我可是真没见过他老人家的笔迹啊,我又怎么仿呢?”
听完两人的话。
华裕文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让自己嘴贱!
人们也都恍然大悟,是啊,真的从来都没有人见过华国清的真迹啊,又不是存在博物馆。
如果眼前这个年轻人真的不认识华国清,那他又怎么仿呢?
反过来说,如果说他的前辈认识华国清,那么既然都认识华国清了,有个亲笔签名也是很正常的吧。
人们纷纷恍然大悟,多亏了华裕文一句无心之言。
这下当着这市中心步行街那么多围观群众和首播间那些观众的面,华裕文算是出了个大丑。
他想破脑袋都不能理解陈起到底哪里来的笔迹。
华裕文用着看仇人的眼光看着这个拄着拐杖的光头老人,如果有一天,自己一定要亲手掐死他!
他又转头看着围观的好事者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眼光和那高高举起的手机摄像头,他知道离开的时候到了。
不能把事情闹大,自己现在是书行的牌面与负责人,绝不能与这些人计较。
华裕文立马调转步伐,丢下一句狠话。
“我们走着瞧。”
安保也急急忙忙的跟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