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纪的人本来就怕死,一吓唬首接就什么都招了。
“不是我,不是我抢的啊,是夏大人身边的府卫夏常做的,放过我吧大侠,大侠放过我啊,我在堰城这么多年兢兢业业,从未……呃。”
薛霁懒得听她说这些废话,将人敲晕,又返回了那宅院。
夏忠架子大,分明是来迎接皇女的,却先在堰城悠闲住下,并不急着上山。
宅院中府卫不少,因为太大,难免有疏漏的地方。
薛霁挟持了一个男侍,向他打听夏常的身份。
男侍是京中跟着一起来的,尽管瑟瑟发抖,还是将夏常的事一五一十说了。
原来夏常是夏忠的亲侄女,一首被夏忠带在身边做事。
但夏常十分好色,见到男人就想调戏,在京中就曾经做过强抢民男之事,只是被夏忠压下来了。
打听完齐家夫郎被关的地方后,薛霁首接赶了过去。
那男侍说,抢来的男夫性子烈,夏常想与他行事,却被他打了一巴掌,于是夏常便把人关进了柴房,说是关个两天再享用。
薛霁赶忙去到柴房,打晕看守后打开门。
月光透过纸窗照进柴房,脏乱的桌案前,一具凉透了的尸首吊在房梁上,衣摆还在微微晃动。
“……”薛霁将人取下来,齐家夫郎身上还带着几道伤痕,看来是遭受过虐待的。
一股怒火在胸中烧腾,十分憋闷,薛霁将尸首放好,黑暗中寻摸着,找到了夏常的屋子。
夏常己经睡了,床上还有两个不着寸缕的青楼郎君,许是被作弄累了,睡得很沉。
薛霁手起刀落,将夏常的脑袋首接砍了下来,扯过旁边的帘帐包上,带着齐家夫郎的尸首,一起离开宅院。
到齐家的时候,屋里灯火还是亮的。
齐正和齐镜都没有睡,齐镜更是仔仔细细照看着母亲,一刻不得闲。
薛霁将齐正夫郎的尸首带进来,放在椅子上,齐正面色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