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如此,这整条街都归我管。”
他说完,一指沈御之,“你也归我管,还不快过来给爷爷擦鞋?
刚才踩包子都把爷爷的鞋踩脏了,就等着你小子给擦呢。”
沈御之又问包子铺老板,“他们这样,官府管吗?”
包子摊老板不敢说话。
王五和同伙又发出一阵笑声,其中一个小弟说道,“小子,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们五爷是谁?
我们五爷的姐姐可是咱们的县令夫人。”
那就是官府不管的意思了。
沈御之说,“我给你一个机会改过自新,你可愿意?”
所有人又发出一声哄笑。
他们不理解这毛头小子是不是给人算命算坏了脑袋,居然敢跟五爷这样说话。
“兄弟们,给他一点教训,让这小子今天好好认识认识我。”
秦蔚溪蹲坐在地上,它对这人修磨磨唧唧的行为很是不齿。
结果,令它更不齿的还在后头呢。
眼看那群人朝沈御之打下来,沈御之站着不动,“去吧。”
看在这人修给它买包子的份上,秦蔚溪一跃而起。
“狗”爪几下拍下去,刚才还张牙舞爪的几个凡人,一个个都倒在地上不动弹了。
它又一爪子解决了王五,之后把爪爪在沈御之干干净净的道袍上擦了擦,非常嫌弃。
沈御之丝毫不为狼崽子的行为生气,反而摸摸它的脑袋以表夸奖。
谁知,那包子摊老板不但不感谢,反倒像是被吓破胆,退得离沈御之和秦蔚溪远远的。
“人可是你们杀的,跟我可没有关系,大家伙可要给我作证啊,这跟我没关系,县太爷怪罪起来可不该来抓我啊。”
周围一圈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有勇敢的站出来,“道爷,您现在一闹倒是舒坦了,您走后,我们依然被欺压的,您可以帮忙帮到底吗?”
“这有何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