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明明说姐夫粗鲁,冷漠无趣,不懂怜香惜玉。
等风口过去就跟他离婚的啊,怎么现在又变卦了?”
舒欣察觉舒颜态度与之前截然不同,浓浓危机感油然而生。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谁家夫妻没有磨合。”
“你、你说姐夫在床上粗鲁,你……你受不住,还说他……他强迫你……你一个姑娘家家什么都敢说。
我记得当初是你告诉我新婚男女都是如沐春风,霍临渊这样就是不尊重我。
也是你说他就是敷衍,其实心里怨恨我。”
一个单身姑娘把手伸到姐姐闺房,不是蠢,就是别有用心。
舒欣无疑是后者。
“我……我也是为你好,霍临渊就是不喜欢你,甚至讨厌你。
不然你们结婚都一年了,怎么不带你回去见他爸妈?
姐,咱们舒家也是有骨气的,你难道咽的下这口气?”
眼见怂恿不见效,舒欣开始另辟蹊径。
舒颜见她越说越激动,懒得和她掰扯。
“这事儿不劳你费心,今天来还有事情吗?”
逐客令己下,舒欣瞪大眼睛,没想到从前见到自己就吐槽个没完的堂姐,今天居然不耐烦。
“我……姐,你还有钱吗?
我最近粮票、糖票很紧张,钱也花完了,你再给我二十块钱。”
“二十块?”
“对,不够我下次再来拿。
哦,要不然你给我三十,下次要到下月初才能过来。”
舒颜被她的行为整乐了。
“你上个月拿了我三十块,上上个月二十,还有那么多粮票、肉票、糖票没还,这次还要?”
哪儿来的脸!
舒欣听这话,立刻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舒颜,你什么意思!
就借了你点钱和票就跟我斤斤计较,你还是不是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