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那家酒店住的,那又怎么样,起码我记得她的承诺,五年里,我拼死拼活,我想有钱,我想把我最优秀,最好的一面展现给她,我知道她在兰州念书,可我没有去找过她一次,我总想等,总想等,等到我有钱,能对她说,我娶你,想单膝下跪,向她求婚,可我做不到,这个社会也不允许我做到,你知道吗,五年里,起码有三年,我过得很焦虑,每天只能靠酒精和药物才能入眠,她知道吗?
你又知道吗?
我是过的乱,可我心是干净的,我知道我爱她,我知道她在等我,所以,我在拼,她呢?
身体是干净的,心呢?
呵呵。”
说完这些,我一下泄了气,像是条被抽掉脊梁的狗,呆滞的站在原地,视线也变得模糊。
刘诗诗哭了,她走到我身边,“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心疼你,我不明白,你以前那么优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乖,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过得这么难,乖乖,我不该这么阴阳你,对不起,对不起。”
说着,将我搂在怀里。
呆滞的我突然像是疯魔了一般,朝她吻了过去,她没有拒绝,我们两个,就这么缠在一起。
兴许是她的没有拒绝,让我有些上头,上手想解开她的内衣扣,她察觉到了,一把推开了我,“这里不可以,我们去酒店。”
我突然有些清醒了,开口对她说道,“对不起,我不该这样,这些年借着酒做了许多错事,堕落习惯了。
呵呵。”
她理了理给我弄乱的衣服和头发,又抱住了我,脸颊贴着我的胸膛,轻轻的说了一句:“你对我应该堕落,我愿意接受你的堕落。”
她喝多了。
注定堕落的夜里,我并没有堕落,将她送回酒店后,我并没有多做停留,便离开了酒店。
走在中山路上,看着一刻不停向前奔腾的黄河水,我突然感觉好累,我想跳下去,我觉得生命己经索然无味了,可我制止了自己,没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