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你妈哭。”
刘诗诗踢了踢我的小腿。
“哥们儿结婚再高兴,你也不能哭吧,办喜事儿呢。”
刘诗诗忿忿的说道。
我知道,她在替我解围。
“闫哥,你还记得,咱俩上学那会儿咋喝的吗?
我抹掉了眼中的泪水,开口说道。
“记得。”
闫言回答道。
我没有说话,抓起了分酒器,又拿牙开了一瓶啤酒,喝了两口下去,将分酒器里的白酒倒进了进去,说罢,一饮而尽。
“闫言,我操()你妈。”
再起床,己经是第二天的早晨,我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床单上一抹血色。
我点了支烟,拍了拍脑袋。
努力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可是,我想不起来了。
电话响了,我以为是店里催我上班,因为不出意外,我今天应该己经上班了,但不是,是刘诗诗的。
“你醒了没。”
刘诗诗问道。
“嗯。”
我回答道。
“我在公园儿呢,你过来,我跟你说件事。”
“不去,脑袋疼。”
“很重要!”
她认真的说道。
见状,我也不顾不得身体的不适,从床上爬了起来,简单的洗漱过后,朝公园走去。
公园里,她面对着湖面,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根女士香烟,刚有些生机的柳枝也随着微风摇摆着,她很美,景色也很美。
“喊我干啥?”
我问道。
“你去兰州的票买了吗?”
她问道。
“还没。”
我回答道。
“别买了,下午我跟我一起去,你开车送我。”
她回道。
emmmm…我有些沉默,也有些无语,我就知道,她从来没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