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年,帮帮我。”
“快点儿,我顶不住了。”
向晚求救了半天,陆瑾年才磨磨蹭蹭从床上起身。
两个人费了好半天的劲儿才把门关上,连城最近的天气像是中了邪。
“啪”突然窗户打开了,卷动着窗帘。
窗外似乎有什么东西若隐若现。
陆瑾年想要起身回到床上继续玩游戏,却被向晚拉住:“怎么了?”
向晚盯着窗户,有些害怕:“陪我关窗户吧,这个天气,我有点害怕。”
“走吧走吧。”
陆瑾年有些不耐烦:“打把游戏也不消停。”
向晚走近窗帘旁,窗帘似乎像是什么猛兽,不断飘起又落下。
又是一阵狂风吹过,窗帘迅速被掀起。
一具女尸显露在眼前,她的下半身被埋在土中,额头有着赫然的一处枪伤。
“啊啊啊啊啊。”
向晚从噩梦中醒来,不断喘着粗气。
“咚咚咚”向晚深吸了口气,靠在床边:“进。”
“又做噩梦了?”
文妈走进来,端了杯蜂蜜水:“每次回来都是这样。”
文妈是向家工作了十几年的保姆了,从向晚很小的时候就照顾她,对待向晚就像自己的女儿,没什么区别。
“文妈,几点了?”
“八点十分,你从来不多睡的。
今天怎么了?”
文妈一边说着一边去拉窗帘:“别开。”
刚刚的梦,还让向晚心有余悸。
“我好像,做梦了。”
“唉。”
文妈听到向晚的话见怪不怪,自从向晚的妈妈去世之后,每年的祭日之前她都要做好几场梦。
每次不是鬼,就是尸体。
“不怕。”
文妈轻轻地摸了摸向晚的头发:“有时候啊梦是反映身边事,不管是鬼还是尸体,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