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片吗,我首接打电话过去,加了微信好友,然后把钱首接转给他了。
送完钱,我也回市区上班了。
过了两天,大姑发了语音过来,她另外找的那个县城公安局上班的人帮他和台州温岭看守所的人联系上了,对方要了一万块保证金。
大姑当时没现金,因为对方要求必须去邮局汇款到一个账户。
所以她又找小伯伯要了一万块现金,去邮局给汇过去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这个人又传消息说可以让大姑过去见一面了。
大姑找了另一个亲戚帮忙开车带她过去的。
除了找上面两个门路,大姑还找了另一个亲戚,我奶奶的姑姑。
听说她的女婿在温岭检察院工作的,所以也去找了她。
不过奶奶的姑姑那边没说不管,也没说管,总之后面没什么具体进展,我印象里没有。
我有时候甚至怀疑这些亲戚是不是吹牛或者虚假炫耀,反正挺迷的。
那次见面后,又过了一段时间,阿达就出来了。
而杭州他租的房子,大姑和阿驻也过去帮忙退房了,也把行李等东西搬了回来。
阿达在看守所的那段时间,是夏天。
有个很搞笑的事情,大姑后面去安徽店里帮忙了,她在阿驻面前说阿达在里面肯定苦死了,阿驻却说,”他再苦都有空调呢,吹的凉快,我们空调都没,热死,我们才苦呢。
“这对话真的绝了,到现在我想起来也想笑。
不同的人对苦的定义也不同,人类的悲欢哪里能相通呢,人和人完全不一样嘛。
阿达出来后,就整天对着电脑打游戏,他被剃了光头,他窝在房间里发霉,从来不出门,那半年村里都没几个人知道他在家。
他吃饭就让小堂弟从镇上给他送,他就给小堂弟买零食,把手机给他打游戏,两个人就这么一起沉沦。
我也去看过他几次,不过他都是看电脑打游戏,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