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终身大事。
说罢派小厮让我在休书上摁下手印。
我推开那封信,心下冰凉,不怒反笑敢问裴郎君,贱妾自嫁入府来一直安分守己,究竟何故让您无端厌恶,以至于要休妻?
大胆刁民,怎么敢在公主面前放肆,公主冰清玉洁,国色天香,是我从小就爱慕的人,自然比你好上千倍万倍,你还不快些带着你的人签下手印收拾走人。
别在这扰了公主雅兴。
我不可置信的看向那月白衣衫的男子,却只看到了他对我的神情是怜悯和不屑。
江姻姻得意至极,轻蔑嘲讽江姑娘,你若是识趣些还不快滚,过段日子我和祈平自会有人下喜帖到府上,到时还望赏脸多喝两杯喜酒。
好好我无奈苦笑,心中的小鹿已是撞死在了树桩。
只是还有一桩事恳求裴相,家中父母年迈,阿姐年少入宫,已多年未在父母膝下承欢,可否将她的名字从殉葬名单上划去。
就这一件事就你,就当,了却了我们夫妻一场的缘分。
那人却端得一副事不关己这是礼部的事,不在我的分内,一切都有规章制度,哪能你想如何就如何。
我怒极,再也不顾任何礼数,夺门而去。
上了马车,却发现这并不是去姜家的路,正要出声询问,小翠捂住我的嘴,摇头示意。
到了地方,是一处小小的私宅,父母皆在门口迎我。
父亲,母亲。
我眼含热泪,终是将委屈倾泻而出。
七我心里也不是没存过幻想,他必然是怕那公主拿我做文章,可是过去半个月了,我左等右等,没有等来他。
倒是等来了他们的婚讯。
三月初三。
呵,真是个好日子。
他派人送来了一只小匣子,说是我遗落的陪嫁物什,我不耐烦看见,随手让小翠丢到了角落。
我还是想问一问他,我同他这一年来的夫妻情分究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