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员和两位警察在这里问询他一些情况。
杨武和辅导员坐在靠窗的二人沙发上，两位警察坐在靠墙的二人沙发上。
小个子警察将春夏的手机放在了桌上，还有女友身上的一些其它物件。
一串钥匙，钥匙上有一块照片小饰品，里面是他们的亲密照；还有一块细长如手指一样长的黑色石头，石头上一些暗金色的细纹，在光影挪动间似水流游走；以及一块金属的名牌，名牌更像电影里军人才会持有的名牌，名牌上面阴刻着杨武这个名字，名字的下面是一串编号，编号是零零零西。
杨武肯定自己没见过这块小石头，更没见过这块名牌。
只是，名牌上为什么阴刻着自己的名字呢？
陈警官问：“你是杨武吧！
你和死者什么关系？”
“她是我女朋友。”
“这两样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
陈警官指着石头和名牌。
杨武摇了摇头，说：“没见过。”
“这个名牌上为什么会有你的名字？”
杨武又摇了摇头。
“那这块石头呢？”
杨武还是摇着头。
还得是在之前与辅导员沟通过，陈警官没有为难杨武，他没有在这个两个问题上深究。
“那…能和我说一说她失踪的这几天究竟去了哪里？”
“去了学校老校区的实验楼。”
杨武依实回答。
然后，杨武掏出手机，点开了春夏留给他的二十几条语音。
一条条的听完。
辅导员在一旁述说了一遍校园内传说的事情。
“是真的吗？”
陈警官问。
辅导员摇了摇头。
“那老实验楼里面真的有那道门吗？”
这次，陈警官问的是杨武。
“我没去过那个实验楼。”
“那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