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将人鞭打得面目全非,还挑断他的脚筋?
你不过才十一二岁,怎会如此狠毒!
我只是让你审问密函的下落,你却是存心要他性命!”
紧接着,一人迈入屋内,声音随之响起:“大哥对王韶的爱子倒是颇为怜惜啊!”
顾淮站起身来,眼神冷冽:“如此年幼的孩童,遭此虐杀,莫非是你指使?”
顾万舟嘴角泛起一抹轻蔑的笑,蹲下身子,仔细端详着地上奄奄一息的血人,用手捏住他的下巴,戏谑道:“生得一副好皮囊,着实可惜了。”
顾万舟首起身子,掸了掸衣袖,冷漠地看向顾淮,“我本没想取他性命,是这小子嘴硬,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过,现在即便他说出密函的下落,也无济于事了。”
顾淮闻言,心中一惊,“你这话为何意?”
顾万舟微微眯起眼睛,宛如一只狡黠的狐狸,“皇城司来报道,在搜查王府时,王氏手握拿密函,己葬身火海。”
顾淮惊到:“何人放的火?
莫非又是你指使?”
顾万舟噗嗤一笑道:“谁放的火?
谁知道呢。
哈哈……”顾淮倒吸一口凉气,痛心道:“既不在王寀身上,你们又为何费尽心思抓拿他,还如此毒打,难道他是那待宰的羔羊吗?”
顾万舟像踢一只破麻袋似的踢了踢王寀,漫不经心地说道:“此前是被这王家叛徒余向生误了,以为密函真在王寀身上,才想要抓拿于他。
再者,王韶这谋反罪一旦坐实,那可是要被诛灭九族的,王寀又岂能逃得过呢?
我不过是让他提前解脱罢了,也免更遭痛苦。”
顾万舟微微一笑,须臾又道:“倒是大哥你,为何总是如那糊涂虫般拎不清轻重呢?
父亲派你着手彻查此案,无非是想看看你的决心,我看大哥办事就如同那无头苍蝇般,优柔寡断,你还是赶紧请命提前告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