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地质问道。
只见余向生身体微微颤抖着,声音也有些发颤:“回……顾大人,小人对天发誓,绝对是亲耳听到王韶交代给王寀将密函送出城去啊。
只是此时还未搜到,想来定是被他藏匿于隐秘之处。
还望大人宽限些时日,待小的找机会与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相信他定会乖乖交出密函的。”
此时的王寀方才如梦初醒般恍然大悟过来。
原来眼前这个被余向生称作顾大人的人,正是自己父亲昔日的至交好友顾淮。
想当年,顾淮几乎每日都会来到府上与父亲一同下棋谈天,好不快活。
然而不知从何时起,他们之间的往来竟逐渐稀少,首至最后断了联系。
只听顾淮冷哼一声,语气冰冷地道:“哼,暂且再信你这一次。
但若你最终还是无法问出密函的下落,那么休怪我手下无情,定不会饶过你的性命!”
言罢,他便负手转过身去,猛地用力一甩衣袖,将房门重重地合上。
王寀则微微扬起下巴,心中充满愤怒,目光死死盯着余向生,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大声呵斥道:“余向生,难道竟是你背叛了我们,去向那顾淮告密不成?”
“是又如何?”
余向生声音冰冷而无情,仿佛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愧疚。
王寀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愤怒地质问道:“这些年我待你亲如兄弟,对你真心实意、父亲更对你视如己出,关怀备至!
我实在想不到你竟会如此忘恩负义,做出这等天理不容之事!
难道你就不怕遭受报应吗?”
余向生咬牙切齿,眼中闪烁着怨恨的光芒,狠狠地说道:“什么兄弟?
别再自欺欺人了!
我只不过是一个陪在你身边供你使唤的伴读而己!
你是富家公子哥,生来便高高在上,想要什么便能得到什么;而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