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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莺婉转之音,“臣妇若是说疼,会让病人担心,一紧张会影响施针效果。
但臣妇知道皇上英明神武,必然处变不惊。”
她下针间带出淡淡的香气,是一种不熟悉的,魅惑人的香气,带着危险,这危险来自于很容易让人沉醉。
莺莺细语,娓娓道来,“世子无所出,要抢将将去抚养,皇上说说,这和强盗行为有何区别?”
她的话语带着控诉,却带着一股媚态的诉说,化为带着上翘的钩,娇嫃的让人无法说她无理。
玄翎还从未见人敢在他面前编排其他人,尤其是她的婆家,淑妃的娘家。
“此是三谢?
齐夫人料想朕会管此事?”
帝王的口吻带着捉摸不透。
她先谢,而后他就非管不可了?
盛熙颜之所以敢开口,在于齐宴曾经告诉她,当今皇上和皇太后并不是亲母子,是自小被皇太后要过来抚养的。
那么他一定能够感同身受,母子分离的痛苦,这是盛熙颜的斗胆希翼。
扎了七八根针,殿内一片寂静。
“皇上歇一会儿吧。”
盛熙颜自说自话打开了复杂的龙袍衣领,酥手放在脖颈下按摩他的肩颈和后脑勺。
玄翎心中一惊,罢了,她是把朕当做普通病患,不然不会如此淡定。
她的手如凝脂般细滑,轻盈而又柔美。
指腹的娇嫩触在他的脖子上,如细腻的丝绸拂过。
又像在他的皮肤上跳舞,令人沉醉,带着酥酥麻麻的感觉。
玄翎头脑放松下来,慢悠悠的睡着了。
一炷香的时间,盛熙颜都在极力思考到底如何说服皇帝,齐宴曾说过天子素来对女色寡淡,美人计能奏效的可能性略低。
但她对自己的容貌是有自信的,皇帝能听出她的话外之音,叫她来养心殿,足以说明,他和齐宴深厚的君臣之意,或许其中还带点对她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