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从小就觉得这个世界很奇怪。
凭什么父母要收养一个孩子来继承他们的家产、以后来照顾她呢?
他们觉得她不会管理公司,可从小他们只教她跳舞、唱歌、绘画、弹琴,她怎么可能长大了就会管理公司了呢?
当她想要挣扎、想要选择和家里公司有关的专业时,父母心疼地拦住她,他们说:“这些东西交给你哥哥就好了,我们娇娇啊,只要享福就好。”
阮娇娇对上她那位异父异母的"哥哥"向她投来的黏腻的、写满占有欲的恶心视线,勾起嘴角微微一笑。
他成为她的第一任丈夫,父母喜闻乐见,在他们完成婚礼后觉得她的人生有了指望,就双双出门环游世界,音讯全无。
阮娇娇觉得第二件奇怪的事情就是她丈夫口中的爱。
他似乎很爱她,在法律条文上约定他一旦变心、身陨、主动要和她离婚,他都会净身出户。
可他只把她当成自己的所有物、笼子里的雀鸟。
他不愿意她和人接触,不愿意她对别人笑,嫉妒和她有交流的所有人,不愿意她继续在舞台上跳舞,拐弯抹角停办了她的画展,弄坏了她表演的古琴。
他只要她呆在屋子里,做一个等着他来玩弄宠幸的娃娃,所以他死的很快。
结婚后第三个月,他带着阮娇娇出海,因为他的占有欲,一艘船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阮娇娇放空了油箱,在男人的怒斥声中一枪打穿了甲板,男人夺过枪,掐着她的脖子质问她在做什么,阮娇娇对着他笑出了眼泪,笑容妖异又诡谲。
她没有说话,只是踮起脚尖轻吻他,“我们一起在这里安眠,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阮娇娇抱着男人的胳膊晃来晃去撒娇,好像在商量晚上吃什么一样放松,“好吗?”
他的双手一点点泄了力,无助又崩溃地大骂她是疯子,在冰凉的海水没过头顶的时候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阮娇娇放松身体,躺在海面上,对着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