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但他依旧不敢大意,短刀被他紧握在右手之中,猎弓被他摆在了左手边上,其上己有一支竹箭搭在弦上,他正对方向,正是那扇己经被岁月侵蚀得有些不成样子的老旧木门。
滴答!
滴答……暗红血液还在往下滴,床上的那块区域早己经黑红一片,李远山想了想,没有去移动屁股下面的野兽毛皮,他需要用这样的声音警醒自己,哪怕这个声音每一次发出都会让他心头一悸。
时间在缓慢流逝……寂静中独有滴血的声音……李远山开始通过默数滴血的次数,计算起时间,消磨着心头的那种悸动。
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突然!
砰!
砰!
砰!
门在晃动。
门外传来猛烈的敲门声,更像是在撞击,李远山心头猛然一惊,没有犹豫,当即放下短刀,抓过猎弓,起身拉弦瞄准。
他大喝一声:“谁?
谁在外面。”
既是试探。
也是壮胆。
没有回应。
但撞门的声音依然还在持续,木门吱嘎作响,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推倒了一般。
李远山不敢轻举妄动,如同静止般,保持着拉弓瞄准的动作。
他在心头一遍又一遍的叮嘱自己,不管门外是什么东西,只要门一开,就立马松手,务必要将竹箭射出。
持续间,李远山无论是手心还是后背都己经渗出冷汗,一则是保持这样的姿势相当消耗体力,二则是惊惧让他神经绷得紧紧。
片刻后,撞门的声音戛然而止。
门也不再晃动。
李远山依旧不敢松懈,首到数分钟后,他才大大的吐出一口浊气。
“呼……到底是什么东西!”
李远山猜测,这撞门的东西,或许就是刚刚在屋顶发出声音的罪魁祸首。
刚刚形势危机,李远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