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陈树往床上一放就又准备出去了,陈树赶紧拉住他。
“老爹,这窗户太漏风了,这大冷天的,给修修呗。”
“嗯?
怎么,你这病都好得差不多怎么还是怕冷?”
说着还把手放陈树额头上。
“还真有些凉,你这受个伤连一身火气都给掉没了。”
“啊?”
陈树心里一紧,这别是露出什么破绽了吧。
“我是伤患啊爹,我伤成这样连床都下不去了,还能扛得住这嗖嗖冷风啊?”
“哦?”
陈爹偏头看向陈树,顿了两秒点点头。
“也是,伤病中身体是会弱些,你等等。”
说着陈爹就出门去了。
不一会儿,陈爹拿着一块破布又进来了。
一进来就把那破布往窗户上一搭,西方在窗框上打上一个结,就,就没了。
“好了,这下不咋冷了吧。”
“是好些了。”
虽然粗糙破旧,但确确实实是挡住风了,只能感受到一点小风悄呼呼吹进来。
不过,看着那一摇一摆的破布,陈树很担心它会不会半夜再掉下来。
“老爹,这布栓得够结实吗?
不会我躺着躺着,它半夜就掉下来糊我脸上吧?”
“掉下来那也是你该。”
陈爹毫不留情说道。
顿了一会儿又说:“今晚先将就吧,明儿个找木匠修修。”
陈爹说完就出去了,一点不带留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