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喽,这薛小姐如此年幼,容颜又此等绝佳就面临着满门抄斩,真是香消玉损。”
说完她又瞥了一眼薛殊颜那己经微微隆起的某个部位,不禁发出感叹。
这事要放在以前,他定是不敢的,可如今,薛家己倒台,一个罪臣之女,早己经看了无数遍,在这监狱中哪个男人没见过女人,不过这等国色天香的货色倒是第一次见。
男人暗自垂涎,看着面前的人就算己经狼狈不堪,也是比自家那年老色衰的老婆娘美上几千倍。
矮个子狱卒看着虎哥眼神便明白过来双眼一转溜,低低的在虎哥的耳边说着些什么。
虎哥眉头轻蹙,在听完男人的话语之后,思考片刻,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声音渐行渐远,薛殊颜也听不见他们说着什么,她被两名狱丁拖到牢房中。
己经不重要了,她垂下头,看着阳光从窗户反射出那一小片似有若无的光亮,与周围黑暗形成鲜明的对比,仿佛让这充满绝望的牢狱有了一丝珍贵的生机。
一连下了好几日的大雪了,这是她到这牢房里第一次看见有阳光,她用力搓了搓手,缓缓的挪动着破败不堪的身子,将自己的大半个脊背显露在那微弱的阳光之下。
薛家谋反己有半月余,她也来到这大牢也半月余,原本细长而又光滑的手也被冻得不成样子,她伸开自己的十个指头,像似在薛家那般。
她不相信爹爹会谋反,她的爹爹薛渊是那等温文尔雅,翩翩君子,总在自己面前教导:“殊颜啊,女子也应和男子一样多读书,要有谋略,有远见,有所为,就算不能报效于国,也要能独立于这乱世之中,爹爹希望你谨记。
就这样一个忠于国家,而立于朝廷之人,怎会去谋反,为什么会去谋反?
薛殊颜想不通,理了理思绪,干脆不想了,反正明日之后,这个世上再也没有她了,现在的她只想尽力的感受这点阳光带来的温暖,太冷了,冷到腿都在发麻,牙齿都在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