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雪昭在他耳后舔了一下,并说的那三个字不是他在做梦?
解雨臣突然感觉世界有些魔幻了。
“你确定雪昭说的是这几个字?”
“没错啊,虽然那时候我才刚醒,但就是‘是你,好香啊’。”
“吴邪,在我昏昏沉沉的时候,我好像也听到雪昭在我耳边说话。”
“…但是她说的是——是你吗?
我可以肯定那是个问句。
雪昭不是失忆了吗,结合你所说,她应该是凭借某个东西在寻人。”
吴邪相信小花的记忆力。
“所以,”吴邪脸色渐渐白了下去,“后半句不是好香啊,是‘好像啊’。
是你?
好像啊。
————————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到下方轻颤的背影上,她往后顺了顺长发。
对面坐着胖子和瞎子,似乎被他们逗的很开心。
是在笑。
吴邪想到她笑的模样。
眉眼弯弯似月牙,睫毛如蹁跹的蝶。
她的眼睛总是亮晶晶的,温柔的注视着他,像盛着一汪清泉,潋滟着动人的光。
她偏爱红唇,面无表情时高冷得像山巅终年不化的一捧雪,笑起来唇边又有两个小酒窝,甜甜的,雪粒都变成了冰糖。
似乎察觉有人在看她,她侧身回望,看到他们又挥着手打招呼,催促着他们快下来。
“小花,你知道吗。
第一次见到昭昭,在那样热的沙漠上,她比烈日还让人头晕目眩。”
解雨臣目光悠远,不知思绪飘到了什么地方。
“后来发现她的性格也特别好,温柔又娇俏,她很懂我。
我觉得我拥有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石。”
话语渐渐趋于无声,台上己经唱到了“明知梦中无凭准,无聊还向梦中寻”。
这出戏唱完了。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