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漂亮,也时髦,就是说话不饶人,就是那个把孩子扔到张书记家里的……”黄玲斟酌了一下说,“不过我和她不熟,筱婷好像和她们家孩子一个班的,龙凤胎,男孩子很调皮,经常被老师训,女孩子很乖,和筱婷一样大”。
棉纺厂二厂厂花把孩子扔到领导家里这件事,厂子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新房钥匙什么时候下来呀”庄超英得知妻子这次在分房名单上,高兴不己,黄玲也高兴,在被窝里悄悄地凑近小声说到“元旦前拿钥匙,我们马上就要有自己的房子了”。
庄超英闻言很是开心,语调一转,又说,“你觉得咱们家能分到房子,会不会和……恢复高考有关系?”
话里话外给自己脸上贴金,毕竟房子是黄玲在棉纺厂工作才能分下来的,但他不想让黄玲觉得自己是一个毫无作用的男人。
“啊?”
黄玲疑惑的摇了摇头。
庄超英道,“以前高中部都是混日子的,老师们心散,学生们心更散,自从报纸上说十二月下旬举行高考后,校领导好像有点重视高中了。”
语调里暗藏骄傲,之前当老师被叫臭老九,自从恢复了高考,老师的地位也算是上升了。
黄玲道,“是啊,现在晚上都有人来找你学习了,图南和筱婷都得到外面写作业去”。
国家十年没有高考了,一朝恢复,来找老庄问功课的人简首是络绎不绝,家里就一间房,生活被严重干扰,黄玲多少有点意见,但关系到考生们一辈子的前途,又都是同事熟人家的孩子,她只能反复劝自己,忍一忍。
12月底,高考开始,庄超英为了这一届高考忙了两个多月,一开考他就舒了一口气,擎等着搬新家了,这时候校领导却突然发下一纸调令,因为他在高中任教多年,家庭出身好,又是党员,他被市教育局选中参与本地区的隔离阅卷工作了。
他简首不敢相信,高考阅卷!
他是一个中专生,高考这件事对他而言,可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