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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大好,手指打字打得飞快。
卖伞小火柴:刚刚醒。
赵焕阳:那就好,正好我就在附近,我过来看看你们。
卖伞小火柴:好!
我等你!
胡矜雨看着赵焕阳的头像,仿佛在看一座金山,嘴角比AK还难压。
一想到移动金山就要到了,胡矜雨恨不得飞出去骑在他头上。
“我出去一趟。”
胡矜雨的声音里是藏不住的雀跃。
赵晏燊轻轻地“嗯。”
了一声,看着胡矜雨迈着欢快的脚步跑出门去。
他没有问胡矜雨是在和谁聊天,也没有问她出去做什么,他也不敢问。
她一定,很不想待在自己身边吧?
她一定,一秒钟都不想再看到自己吧?
可是……可是……赵晏燊想到那天在楼梯上胡矜雨担心自己流血的画面。
他竟然天真地以为,自己也能让她多看自己一眼了。
心脏处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让赵晏燊喘不过气。
他闭上眼睛,手指死死地压着胸口,手上传来湿润的感觉也不自知。
贝修远这个庸医,他不是说他的手术是最完美的,这个伤口很快就会好了吗?
为什么那么痛?
胡矜雨在电梯口等了又等,总算看到赵焕阳不紧不慢地从电梯里出来。
他应该是刚从公司出来的,酒红色的领带配上剪裁得体的灰黑色粉笔状细条纹西装,商务感十足,非常正式。
胡矜雨马上朝着赵焕阳跑了过去,笑得灿烂,拉着赵焕阳往无人处走:“焕阳,你来了!”
赵焕阳任由胡矜雨拉着:“你怎么不在病房?”
“我想你了啊。”
(想你口袋里的钱。
)胡矜雨在心里默默地补上一句。
听着胡矜雨理首气壮的语气,赵焕阳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