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念过书,在县城洗煤厂上班,一身蛮力,非常惊人。
前世对姜坤非常忠诚,为他挡刀死了。
姜坤用了足足一年时间,才从悲伤中恢复。
洗煤厂外。
激烈的争吵传来。
“张铁牛,你只有七十八,怎么一百多了?
大过年的,我不想和你争!”
附和声响起。
“对啊,铁牛,我们都是六十几块钱,你七十八很多了。”
“铁牛,老板对你这么好,你不感激就算了,还说老板吃你钱?
老板这么大个人物,会在乎你这三瓜两枣?”
一个身高近两米,皮肤黝黑的魁梧青年,紧握双拳,鼓着牛眼睛,“我,我肯定不止七十八。”
“他们偷懒时,我在背煤,他们睡觉时我还在背。
只有除夕和初一我回村了没背煤。”
“你,你们就是欺负我!”
一个头发打着摩丝,穿着西装红领带皮鞋的中年,夹着皮包沉声道:“铁牛!
我这里账本记得清清楚楚,你就是七十八!
怎么就一百多了?”
“如果你不服,下个月不用来了!”
旁人都露出一脸笑容。
张铁牛连扁担大的‘一’字都写得歪歪扭扭,不欺负他欺负谁?
为了讨好老板,他们当然要配合。
“钱拿着,下个月继续干!
还有两块红包!”
张铁牛只能伸手去拿钱。
但,他的手被人握住了。
张铁牛转头看着姜坤,眼睛一亮。
“坤哥,你,你怎么来了啊?”
“你也来洗煤厂工作吗?”
姜坤笑道,“不是来工作的。
你背煤炭是哪个背篓?”
张铁牛指着远处一个大背篓。
姜坤看去时,倒抽一口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