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银币就和一位女士去旅馆了,现在他跟我说我们是兄弟。”
亚当斯将空荡荡的酒杯拿了回来,面无表情地说着,“怎么,是温柔乡不够舒服吗?”
“我是说要带你去看点刺激的,但我也说过要等到一点后,现在还有整整半个小时。
至于那位女士——”米歇尔嘶吼了起来:“那根本就不是一位女士!
你能想象我兴致勃勃地脱光了衣服,结果他却摘下假发,露出了比我还要发达的肌肉,然后对着我说‘布鲁克’的场景吗?”
男爵的情绪愈发激动:“我带着衣服从窗台跳了下去,结果正好遇到了巡逻的骑警,他以为我是个喜欢赤裸身子的变态,我跑了半条街,但他掏出火铳逼停了我,还给我开了治安罚单。”
听着米歇尔歇斯底里的控诉,就连亚当斯也不禁翘起了嘴角。
“好了,放宽心。
不就是被‘布鲁克’了吗,狂欢节嘛,很正常,况且我也遇到了。”
他似笑非笑。
米歇尔满脸狐疑:“你也遇到了女装的变态男?”
“不,我是被一位女士的玫瑰花捉弄了,现在我的嘴唇还隐隐作痛。”
亚当斯没心没肺地说着。
米歇尔咬牙切齿,他叫住了在一旁看热闹的少女,又要上了一大杯葡萄酒:“亚当斯,你真该把你的女人缘分给我一半。”
“我也想啊,可这种事情你应该去找弗丽嘉,她才有办法。”
男孩无奈地摊了摊手。
弗丽嘉是故事中掌管爱情的神。
米歇尔泄了气,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
恰好这时少女将酒杯端了过来,他仿佛又想到了什么一样,再次将酒一饮而尽,深吸一口气,故作神秘地说:“你绝对想不到我待会要带你去看什么。”
男爵的口中弥漫出绝对的自信,但亚当斯并不在意,他反而一脸警惕地看着米歇尔:“又是什么地下脱衣舞娘聚会或者食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