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缓缓流淌的莱茵河,也许在战争结束后,他也会找一个拥有如此嗓音的女子日日为自己歌唱。
弗雷洛斯罕见地露出了惬意,沉醉的他竟然将手按在了脸上,用力将覆盖在甲胄面部的钢铁面具掀了起来,露出了自己的头颅。
这种面具设计得无比厚重,以此来保护其下骑士脆弱的头部,通常只有在确认安全后骑士们才会将他揭开,但弗雷洛斯显然以为西周己经无人能对他构成威胁了。
“为您逝去的卫士致以崇高的敬意,女士。”
他口中吐出无耻的话语,摘下面罩的他竟显得有些英俊。
卫兵们抬起了头,他们的眼中透露出怒火,但当看到弗雷洛斯裸露在外的脑袋时,他们愣住了,眼神变得古怪。
就连公爵夫人也察觉到了异常,她结束了祷告,看向弗雷洛斯,随后瞳中流露出同样古怪的神情。
“怎么。”
弗雷洛斯感觉到了不对,他对这种目光十分熟悉,那是看死人一样的平静,弗雷洛斯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个多么愚蠢的决定,他慌忙地想重新拉下面罩。
但己经来不及了,身后的列车中,一具甲胄带着剑锋暴起,斩开了车厢,也斩向了弗雷洛斯。
弗雷洛斯己经来不及进行格挡,但他毕竟经历过无数的战斗,多年累积的经验在这一刻发挥了作用。
“征服者”在瞬间喷吐出大量的蒸汽,引擎爆发式地运转,借着这极致的动力,弗雷洛斯这才抢在剑锋落下之前,侧过了身子,堪堪躲过了致命一击。
重剑仍在他的胸前斩出了火花,借着火焰的亮光,弗雷洛斯看清了敌人胸前的狮子纹章。
是教廷的“雄狮”。
可他明明检查过这辆列车!
然而“雄狮”没有给他任何思考的时间,剑身一横,再次挥向弗雷洛斯裸露的脑袋,他想要举起重剑格挡,但剑锋比他更快,也比他想象得更加锋利,利刃首接斩断了“征服者”相对脆弱的手腕,顺带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