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挺烦的。
所以对方话音未落,林与星就首接抓起最近的一个酒杯朝着他的脸泼了过去。
“说够了么?”
话落,她也没再弯腰,拿着酒杯的手在空中首接一松——噼里啪啦,玻璃渣西溅。
秦西韵脸色一变,慌忙避开。
男人刚被一杯酒泼了个满脸,眼睛又涩又辣,刚狼狈地坐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突如其来的玻璃渣溅了个正着。
一时间,眼线笔的墨色和玻璃渣划破的细微红血丝糊了他一脸。
林与星面无表情地收回手:“我和她说话,有你什么事?”
她双手环胸,语气嚣张:“你算什么东西?”
“林与星!”
秦西韵怒目圆瞪,青紫着脸给男人递了张纸巾,手指几乎要掐进肉里。
“怎么?”
林与星回望过去:“刚才躲的时候没见你心疼他啊。”
说着,她抽空瞥了一眼正捂着脸哀嚎的男人:“是吧?
小白脸。”
“真是离了我爸就不行了啊,你看看他这脸。”
林与星咂舌:“秦女士当年多风光啊,怎么如今……连给小白脸的眼线笔都买不起防水的了?”
说完,又极具讽刺意味地“啧”了一声。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秦西韵勉强站起身,压抑着火气:“我是你妈,你就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我看你是良心都喂狗了!”
“长辈?”
林与星气笑了,“就你?”
“你是谁长辈啊?”
她目光漫不经心地扫了一圈,最后将目光定格在旁边蜷缩起来的小白脸身上,眉毛微挑,意有所指——“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