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打转,顺着脸颊不停地滑落,她哽咽着说道:“我叫任维维,是你们矿上受伤的武故安的老婆。”
说到这儿,她的哭声愈发悲恸,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他这一出事,我们这一大家子可就像没了主心骨啊,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哟,严经理你可得管啊。”
“我们当然管。”
严俊的表情像是被一阵冷风吹过,瞬间又从和蔼可亲变成了漠不关心,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冷淡。
只见他不紧不慢地伸出手,拿起桌上那还冒着热气的咖啡杯,将杯沿轻轻送至唇边,小啜了一口,那姿态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问题是,你要我怎么个管法呢?”
严俊的语气中似乎夹杂着些许调侃之意,那微微上扬的语调,让人不禁对他的真实想法感到疑惑。
他三次截然不同的表情变化,就像一团迷雾,让人难以看透他内心真正的盘算,也让任维维在这复杂的情绪氛围中愈发感到无助与迷茫,只能用满含期待与哀怨的眼神紧紧盯着严俊,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语。
“赔钱,无论武故安能不能活着,你们都得赔钱。”
任维维像是突然换了个人一般,刚才还梨花带雨的面庞,此刻在提及赔钱之事时,眼泪竟戛然而止。
她的话语首白而又冰冷,仿佛在她的认知里,钱与武故安的生命己然画上了等号,这种冷漠的态度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严俊依旧不慌不忙,他那副慢条斯理的模样,仿佛周遭的一切都无法触动他内心的平静,只是淡淡地回应道:“赔钱?
可以,那你认为应该多少合适呢?”
他的语气轻松得如同在讨论一件无关紧要的琐事。
“五百万,少一分也不行。”
任维维此刻彻底收起了悲伤的伪装,在听到严俊同意赔钱的瞬间,她就像是完成了一场角色的蜕变,全然没了刚进门时那副悲戚的模样。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