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死不救,亦非我所愿。
你且安心在此休养,待伤势好转再做打算。”
他静静地躺在简陋的屋舍里,每次我为他包扎时,他总是安安静静的,因为他脸上戴着面具,所以我也没有和他有过眼神交流。
我告诉自己,这只是出于医者仁心,无需多问,更不必深究。
过了两天,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而低沉:“你为何如此待我?”
我愣了一下,随即回答道:“因为我是医者,这是我的职责。”
他轻笑一声,那笑声中却带着几分苦涩:“医者?
这世间又有几人能真正做到无私无欲?”
我无言以对,心中却翻涌着无尽的思绪。
是啊,这世间又有几人能真正做到无私无欲呢?
好吧,那既然他都问了,基于现代人对金银的喜爱,我觉得他的命最起码值十两黄金,于是我微笑的对他说,“如果你好了,回到家,能否给我十两黄金作为诊金”他冷笑一声,我不知道他咋想的,反正后来我们都没有说话,于是我离开了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