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懵了,他一首知道有人在追求慕言歌,也给自己做了很多心里建设,但是当慕言歌告诉他时,顾伏清还是接受不了,感觉没人爱他了,也没人需要他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当时自己当时时怎么跟慕言歌说的。
当时的顾伏清像个机器人一样领完奖就跑回了住的地方,“把自己藏起来就不知道了”,当时的顾伏清自我麻痹道。
一首到宿舍顾伏清都是灵魂出鞘般,浑浑噩噩的自己待了一下午,晚上就跑去跟教练说想要退役,教练当时以为自己幻听了,要知道自己面前说要退役的人刚刚拿了世界冠军,连忙问为什么,顾伏清就只说想要退役了,教练见劝不动就打电话给了顾伏清爸爸,也不知顾伏清跟他爸说了什么,他爸同意了,教练没办法看顾伏清心意己决也只能同意。
当晚顾伏清就拉着箱子走了,当时的他心里只想着去一个能容纳他的地方,每个人都有了归宿,最爱他的那个人也有了另一半不需要他了。
顾伏清走的第二天所有人都打不通他的电话,教练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自此刚刚夺得世界冠军的这位少年消声觅迹。
餐桌上的两人僵持不下,谁也不打算松口,安渝看着顾伏清的样子就感觉他变了很多,之前的顾伏清或许如媒体说的少言冷漠,但是在他们面前的顾伏清从来都是肆意澳洋的少年,现在的顾伏清像是缺失安全感的孩子,把自己包裹起来不受伤害。
“哥,我可以不问了,但你可以跟我说实话,你消失的这两年过的好吗?”
安渝一字一句地往外蹦,仿佛怕顾伏清听不清楚。
顾伏清怔了一下,没想到安渝说的会是这个,“挺好的,这两年认识了挺多的人,也交到了几个朋友”。
顾伏清说朋友的时候没发现自己是最放松的,但安渝却看出来了,或许顾伏清没发现从昨天面对他和以前的事的时候都是逃避的,要么闭口不谈要么跟个炸了的刺猬一样。
安渝没想到顾伏清对过去的事这么抗拒,他真的想知道顾伏清